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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上了车，看方知夏还在那里站着，跟商晏说了句“等一下”，隔着车门跟她说：“我对你的事没有兴趣，你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，我不会跟别人说的。”

    之后就关上了车窗，商晏一脚油门驶离。

    方知夏眉头越皱越紧，握着包包的拳头攥的骨节发白。

    路上，陆如歌说那里的饭不好吃，想要去吃夜宵。

    舒城地处北方，是个一年四季夜生活都很丰富的大城市，商晏听她没吃饱，立刻在前面路口掉了个头，带着她去找好吃的。

    两个人找了家看起来不错的面馆，要了二十根羊肉串，五串鸡翅，一碗臊子面，一碗炒拉条，又点了些杂七杂八的凉菜。

    陆如歌奇怪：“诶？怎么你点起菜来比我还熟练，你以前来过这儿？”

    商晏合上菜单递给服务员，说：“以前大学的时候晚上经常和舍友出去撸串，全中国的这种店不都是这么一套菜单，没什么新鲜的。”

    “奥，也是，对了，你说你是晋财毕业的是吗，那你认不认识一个老师，他叫陆俊辉，金融系的教授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谁？”商晏翻手机的动作一顿，艰难地咽了咽口水。

    “陆..陆教授？”

    “对对对你知道他啊！他是我爸你知不知道，不是你怎么这么个表情，你上过他的课？！”

    “....”

    商晏蔫菜，心想那可不是么，而且不止是上过课的交情。

    “你爸...是陆教授？”

    陆如歌：“啊，对啊。我不是跟你说过我爸在晋城的大学教书吗，不过你昨天才告诉我你是晋财的，我差点都忘了我爸也是那里的了，怎么样怎么样，我爸讲课是不是特别死板，我跟你说我从小就这么过来的，我爸这个人吧....”

    陆如歌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串，一直到服务员开始上吃的，她还在说。

    “你还没说你修过他什么课呢，他期末给了你多少分？我爸说他一般给学生期末成绩都挺高的，他给你多少？”

    商大佬撸串的动作一顿，含糊不清的说道：“没分，重修了.”

    “？”

    “零分？真的假的？！why！！！”

    陆如歌笑的眼泪都飙出来了，商晏低着头接着撸串，愣是让他给撸出了一种屈辱感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我没忍住，你快说说，为什么啊！你是不是惹他了，我爸他平时很少给挂科啊我记得，他为啥要给你没分，你旷课了？还是你考试没复习交白卷了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，不过也差不多。”

    回想起往事也是一把心酸。

    “考试那天我进错考场了，前一宿跟人通宵打游戏，直接从网吧回的学校，我当时脑袋都是懵的，也不知道那天要考什么，进了个教室以后也没看在座的人我认不认识，看全班就还剩最后一排有个位置我就过去坐了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呢，老师没查学生证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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