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9章 阎王爷打架-《重生零零:娇妻太猖狂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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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想想那种场面,向来以温润如玉享誉全国的齐伍,还有世人都知谦谦君子的程景祁,他们两个人人尊敬的大人物因为一个一文不值的顾城打了起来,那画面感,怎么想怎么滑稽。

    程景祁绷不住镇定了,从床上坐了起来,目眦欲裂道:“你别笑了,你有话就说,别跟我说一半藏一半。”

    齐伍笑弯了眉眼,“程先生是聪明人,有何猜不出我要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不想猜。”程景祁用着一种耍赖的语气吼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不,你猜得出来。”齐伍继续跟他寒暄。

    程景祁深吸一口气,他当真是第一次知道齐伍这个人这么不要脸。

    齐伍也不急,就这么坐在椅子上,等待他给自己答案。

    程景祁掀开被子,从床上站了起来,“我现在不见外客,齐先生你可以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程先生这是心里有鬼,所以打算把我拒之门外吗?”

    “道不同不相为谋,话不投机半句多,齐先生也是识趣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我以为我话说的这么明白,程先生已经猜出个所以然了,很明显你是在故意跟我装傻充愣,明知故问。”

    “你请走吧。”程景祁还是那一句话。

    齐伍却是不为所动,“既然程先生非得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,也罢,我一五一十的说清楚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程景祁索性闭目塞听,转身朝着洗手间走去。

    “林相尹是怎么死的,我想程先生比任何人都清楚。”

    一句话,成功的拦住了程景祁的路。

    程景祁保持着镇定,下意识的看向说出此话的男人。

    齐伍注意到他太过醒目的眼神,慢慢悠悠的回过头,两两四目相接,他道:“程先生可是想起了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想起什么。”程景祁心虚的移开目光。

    齐伍站起身,朝着他走去,“我以为程先生见到了周成雄这个守墓人,就会想起那一晚在西郊墓园发生的点点滴滴,看来我真是忽略了你的记性。”

    程景祁冷冷道:“我没有去过什么墓园,当然就不会知道墓园里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“我以为是我遇人不淑养了一个大白眼狼,却不料大白眼狼更是不自量力的养了一个小白眼狼,最后还被小白眼狼弄的被抛尸荒野,果然啊,苍天饶过谁。”

    “齐先生你可知道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,这饭可以乱吃,但话可不能乱说,有些话说出来要负法律责任的。”

    “程先生这躲闪的眼神的告诉我,你可是在心虚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能心虚什么?”程景祁强压着紊乱的心绪,面无表情的瞪着前方的男人。

    齐伍笑,“你别害怕,也别担心,我可不会帮大白眼狼报仇,毕竟我这个人向来都是记仇的,谁若是辜负了我,那就是与我老死不相往来,她死成什么样子,被什么人杀死,与我无关。”

    “齐先生这话当真是让我意外,我以为你至少会对林相尹有一点点情谊,看来是我高估了你们之间的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我又何尝没有高估程先生与林相尹之间的关系。”齐伍啧啧嘴,“你好歹也是她一把屎一把尿带出来的,她死了这么久,我可半点没有看出程先生有伤心难过的意思,依旧是夜夜笙歌,活得好不自在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——”

    “程先生可是她唯一承认的继承人,就是不知道程先生有没有替她收尸,如果这事被媒体知道了,会不会揣测程先生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?”

    “谁说我没有替她收尸?”程景祁提高音量,“我早已让她入土为安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齐伍的眼神里慢慢的都是质疑。

    程景祁双手不自然的捏紧成拳,“我和林相尹之间的事不需要告诉第三人,我们俩心知肚明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齐伍点头道:“当然是不能告诉第三人了,不然会被更多的人怀疑程景祁是不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。”

    “够了,齐伍,我忍你很久了,你最好把嘴巴给我放干净点。”程景祁忍无可忍的指着对方。

    薛沛听着自家老板这话,顿时汗如雨下,他即刻冒死抱住怒气冲天状态下的老板。

    程景祁怒不可遏道:“我今天非得给这个老男人一点教训不可,他还真以为全天下的人都得对他马首是瞻?”

    薛沛苦笑道:“老板,咱们冷静点。”

    齐伍朝着他挑衅般的勾了勾手指头。

    程景祁一把推开碍手碍脚的薛沛,抡起袖子就冲过去。

    齐伍虽说看着弱不禁风,却是长年累月的健身休养,自然比绣花拳头的程景祁强上不少。

    程景祁一拳头砸过去,丝毫不顾及自己的伤口,他是走火入魔般想要弄死这个老男人。

    齐伍不费吹灰之力便捏住了对方那没有任何伤害力的拳头,嘲讽道:“就凭你这花拳绣腿,连个女人都打不过。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齐伍一个过肩摔,将程景祁的身体高高的抛弃,然后又重重的摔下来。

    “啪。”程景祁倒在地上,满脸痛苦。

    齐伍脱下西装外套,就这么坐在程景祁的身上,一拳又一拳,拳拳见血的打在程景祁的脸上。

    薛沛被这一幕吓得不知所措,他有想过冲上前解救出自家老板,只是刚一动,就被两名保镖给拦住了去路。

    程景祁被打的鼻青脸肿,躺在地上如同没有了呼吸的鱼儿,连动都不曾再动一下。

    齐伍擦了擦手上被沾上的血迹,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,接过助理送上来的外套,从容不迫的穿上。

    薛沛双腿一软,几乎是爬到了自家老板身前,他轻轻的推了推他的胳膊。

    “别动。”程景祁疼的龇牙列齿。

    薛沛小声道:“老板,他们都走了。”

    程景祁睁了睁眼,两只眼已经肿成了一条线,他抬起手捂了捂自己的脸,不肯罢休的说着:“立刻给我找一批人,我要弄死这个老男人。”

    薛沛欲言又止,他可是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两派人马之间的实力悬殊问题啊。

    程景祁见他没有动作,勃然大怒道:“我说的话在你面前都没有任何作用了是吗?”

    “不,老板,我马上照着您说的做。”薛沛麻利的从垃圾桶里把手机翻了回来。

    程景祁两眼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,“我绝对不会便宜了这个老男人,我要弄死他,我一定要弄死他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顾一晨始料未及自己就一天时间没有见到程景祁,他好像就变了一个人。

    程景祁躺在病床上,脸上的淤青不仅没有消下去,一天后肿的青紫的更厉害了,现在的他,几乎都看不见眼睛在什么位置了,整张脸都像是被泡发的隔夜馒头。

    顾一晨忍着笑,掩嘴咳了咳,“程先生口渴吗?”

    程景祁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,“你想笑就笑。”

    “我只是没有想到程先生会变成这样,你是被打了吗?”

    一提起这事,程景祁心里就窝着火,他咬牙切齿道:“齐伍这个老男人,我不会放过他。”

    顾一晨听出来了,“你是被齐伍给打的?”

    “别再我面前提起这个男人的名字。”程景祁闭上双眼,“薛沛说你生病了?”

    “嗯,昨天在床上躺了一天,今天已经好多了。”顾一晨看向空荡荡的屋子,“薛助理呢?”

    “我有事交代他去办了,等他回来之后会带你去一个地方。”

    顾一晨即刻正襟危坐,她当然知道程景祁的言外之意,这是要让她接触某些东西了。

    “上次你带回来的那个男人,我准备给他十件货。”程景祁再道。

    “这么多,会不会太刻意了?”顾一晨道。

    “你放心,没有人能看出真假。”

    “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看不出真假的赝品。”顾一晨自嘲般冷笑一声,“我突然很想亲眼看看程先生的得意之作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以后会有机会接触的,只要你好好的跟着我,全国各地的所有古董市场就会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。”

    “程先生可真是看得起我,我一个人微言轻的新人,何德何能让程先生这般青睐。”

    “我相信我的眼睛,也相信顾小姐的本事,你绝对有资格与我平起平坐。”

    顾一晨笑了起来,“程先生这样一说,我是倍感压力啊,我一个小丫头片子,小打小闹的游戏在程先生眼里尽是这般的厉害,我会骄傲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值得骄傲。”程景祁指了指旁边的抽屉,“麻烦顾小姐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。”

    顾一晨不知道他抽屉里有什么东西,听他这么一说,直接拉开了抽屉。

    里面只是一个小玉牌,玉色很透,上面还绘着精美的花卉图案,应该是明清时期的作品。

    程景祁道:“你拿着这个牌子,进出工坊的时候他们会把你当成自家人。”

    顾一晨心里一阵惶恐,甚至都没有料到事情会进行的这么顺利,她瞠目道:“你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我了?”

    “我和顾小姐都有着同样的敌人,我当然相信你了。”程景祁双手不自然的抓紧了床单,脸一疼他就想起了对他殴打的齐伍,真是怒火噌噌噌的熊熊燃烧着。

    “叩叩叩。”薛沛推门而进,“老板,按照您说的,我已经把事情安排好了。”

    程景祁心满意足的躺回了床上,“你带着顾小姐去一趟工坊,提十件货出来。”

    薛沛一眼就看见了顾一晨手里拿着的玉牌,心里一阵抽紧。

    车上,气氛很是不同。

    顾一晨发现了对方若隐若现的眼神打量,泰然自若的把玉牌递了过去,“薛先生是很好奇这个东西?”

    薛沛收回眼神,“我只是没有想到老板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你。”

    “程先生很是看重我,这让我非常有压力,我一定会不遗余力的协助他,争取让咱们的未来更上一层楼。”

    薛沛蹙眉,“你知道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吗?”

    顾一晨将玉牌收回口袋里,“我当然知道我要做什么,我不仅要做,我还要做的天衣无缝。”

    薛沛心里一阵发毛,“你这个小姑娘当真是什么话都敢说,什么事都敢做。”

    “初生牛犊不怕虎,我不过就是借着自己年轻想要闯一闯罢了。”顾一晨扭头看向窗外,心情格外的好。

    薛沛自然是想不到自家老板为什么会这么相信顾一晨,难道是他被齐伍打傻了,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都毫无保留的给了这个小丫头。

    这个玉牌代表的可是整个工坊的负责人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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